鬼蝴蝶冷眸收缩,张冰棍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冷冷地推开眼前碍眼的张冰棍,抹了一把眼中的泪,依旧倔强地开口“放过苏浅,我会给你找个更好的,你不是看上张冰棍吗?好,我给你做媒。”
感觉身边一道冷光飞过,张冰棍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冷冷地看着我。为了苏浅,我什么都不顾了。
鬼蝴蝶脸色愈发阴冷“婚姻岂能儿戏?岂能是你说改就改?苏郎他戴上了红绳,那天起就是注定是我夫婿了。”
“苏浅他给了我五年有灵魂,有阳光的日子,我不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紧张地握住鬼蝴蝶的手“姐姐,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只要你摇头,就一定可以救苏浅的对不对?”
张冰棍见鬼蝴蝶欲抬手,急忙把我拉在身旁“夫人,就一定非苏浅不可吗?”
鬼蝴蝶放下手,修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抖了抖,许久才长叹一声“对,我非他不可。早在20年前,一切早就已经注定了。”
在山茶村,有这样一个传说。小孩久病不好或者是命不久矣,可以到蝴蝶谷口的蝴蝶树下(布满各种栖息的蝴蝶而名蝴蝶树),用花蜜涂在树干,供养蝴蝶,时间持续三天。如果三天后树干上出现红色的蝴蝶。便可以把愿望写在红布上挂树上。鬼蝴蝶夫人将看了红布后,如果答应帮你,便会在夜晚托梦给你,在梦里鬼蝴蝶会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你答应鬼蝴蝶的要求,便在家门前挂上一块红布,表示答应。
苏浅,八岁。
“娘,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双眼无光,脸上苍白的苏浅躺在床上,时不时地咳出几口鲜血。
苏母红肿着眼擦去苏浅嘴角的鲜血“不会的,有娘在,娘不会让你死的。”
苏父一言不发地坐在桌边一搭一搭地抽着旱烟,吐出一口烟气后,长叹了口气“老婆子,看来只有用那个方法了。听说村头小轩子也是用这个法子治好的。”
苏母沉默了一会“小轩子虽好了,但他爹却死了。”
“老婆子,为了阿浅,我死也无所谓,活了那么多年了。我不算白活。”苏父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苏浅。
“说不定,鬼蝴蝶夫人,这一次要的东西不一样呢!为她做牛做马我也认了。”苏母擦了擦眼中又不知不觉留下来的泪水。
三天后……
“这可咋办啊!鬼蝴蝶夫人说她要我们的阿浅,能让他多活20年,20年后她要娶我们的阿浅!怎么办!”苏母心神不宁地急得在屋里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