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露娜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亲眼看着她亲爹被他老师从言语上吊打,从思想上碾压了一遍。
等塞拉斯也彻底蔫了,苟特才意犹未尽的砸吧了砸吧嘴,把桌子上的麦草汁一饮而尽,背着手溜溜达达的离开了。
然后看热闹看的忘记跑路的露娜,就被她亲爹按住并拖去了训两场,直到巴里下班,带着儿子来接她,她才拖着略显虚浮的脚步,被国王陛下放生……
偏特雷尔这小东西,还两眼精亮,一脸崇拜的看着在武力值上吊打了他亲妈的外公,就差疯狂摇尾巴了。
从扑过去,对着外公兴奋的“咪呜”个不停的儿子身上收回目光,巴里走过去揽了揽露娜,颇带着点儿八卦意味的问道:
“你怎么父王了?”
露娜闻言甩了甩酸疼的胳膊,没好气的瞪了巴里一眼。
巴里则是一笑,立刻把大手落在了露娜的胳膊上,帮她揉捏了起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特雷尔就发现饭桌上出现了一个新面孔,而且这个叫苟特的白胡子老头儿还特别有趣。
看着围着苟特装乖巧,又开始打算用卖萌给人下套的儿子,露娜难得没有去阻止,只笑眯眯的拉着巴里坐在一边,一面看老师和儿子斗法,一面与巴里聊起了儿子这一天的情况。
其实对上他家这不省心的儿子,巴里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就是让特雷尔跟着城防营的兵士们一起,边玩儿边训练,让他发泄发泄那旺盛的让巴里都头疼的精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