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五赶忙喊停,认真建议道:“你不太擅长骂人,我觉得吧,你来我们秦国住段时间,哪人多往哪儿凑,多听听多学学,好好学学怎么骂人。”
呼天说:“男儿汉比的是拳头,不是比谁能骂人。”
这两人相距三十多米,一个在城墙上,一个在城墙下,大着声音喊来喊去,并且喊的很有兴致,瞧这个趋势很有可能喊上一夜。
身边的秦兵军官小声说:“将军,没必要跟一个傻子见识,他喊他的,咱们不理会就是。”
看眼被踢开的羽箭,潘五问:“你们射那么多支箭,一箭都没中?”
“中了。”军官回话:“那家伙特别结实,弓箭射到身上,一点反应没有。”
潘五问:“弓手是几级修为?”
“二级。”
潘五还想说话,下面的呼天等不及了,大喊道:“你到底下不下来?难道说害怕了是么?”
潘五说:“你是不是疯了?告诉你一万遍了,我没杀你爹,你爹是那风那些人杀的。”
他很轻易地、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出卖掉队友。
可惜呼天不理会:“你是主将,就算是别人杀死我爹,也是受了你的命令,按你的安排做事,冤有头,总是算到你身上。”
潘五赶忙喊回去:“我没安排,那是一群疯子,打仗前没看到他们,打完仗也没看到,他们什么都不和我说!”
“我不信。”呼天说:“你好歹是一军之将,先是没胆子接受我的挑战,又把责任推到下属身上,就不怕寒了手下士兵们的心?不丢人啊?”
看着下面那个家伙,潘五苦笑一下:“我就不该出来。”
这句话声音很小,好像是在小声嘟囔,想不到呼天居然能够听清,大声喊回来:“你要是不出来,我就每天都来喊,让所有秦国士兵,让你的战友都知道你是个胆小鬼。”
潘五十分吃惊:“你能听见?你能听见我还喊这么大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