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闻听这话就笑了。

张氏憋屈她就很高兴:“我哪里当着你大伯母了,我是跟你祖母提一嘴。

都是你祖母提起你父亲就滔滔不绝,说他小时候如何乖巧听话,得到谁谁夸赞,果然很不错,长大了就应验了。”

小花精盯着母亲:“您敢说您不是故意呢?”

王氏嗔怪:“这是谁生的呢,向着外人说话。”

小花精看出来母亲不是真生气:“大家都是一家人。

大伯母如今也肯给您分权管家,您不是说,走出去也很体面。

您何苦故意跟她斗气拨火呢?

外头那个女人就要生产了,大伯母心气不顺。

她身体又不好,咱们别跟她置气了。

不然,哪一日大伯母顶不住,再病倒了,您不是要枉担责任?

眼下祖父可对大伯三天两头的打骂呢。

您也不想祖父再迁怒您吧?”

王氏牙根痒痒,公爹实在太跋扈。

她道:“好吧,我就是厌烦她吹嘘贾瑚,说他如何聪明伶俐,如何学问好,得到国子监祭酒的夸赞。

故意在你祖母面前压低你哥哥,抬高贾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