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拿着墨条,头都不抬的否认,“不是。”谁看到是老子做的了?别瞎冤枉好人!
靳谧也不戳破,一次是巧合,次次就不是巧合了。
就像上次在长信宫那样,靳谧认为姜郁定是使了什么独门秘术才让沈后和靳浚受伤的。
“你信不信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找本殿?”
姜郁转眸看他,谁?
“靳铬的走狗。”
提起“靳铬”二字,姜郁依稀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
一走神,砚里的墨汁溅了出去,低落到雪白的宣纸上。
恰好将靳谧画到一半的山水图给毁了。
靳谧咬紧牙关,抬头看姜郁,却见到姜郁任然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脑子划过一个画面,靳谧突然道,“你不会笑吗?”
姜郁漆黑幽凉的眸子微转,语气冷漠无比,“不会。”
为什么要笑?
跟个傻子一样。
有损大佬二米八的气场。
靳谧视线从姜郁精致的侧脸上划过,“你家里如今还有人吗?”
姜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