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见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网内的鱼,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你要干嘛?你是不是想放跑鱼?”

柳承云一惊,连忙否认:“哪有?我根本什么都没干!”

姜燃不按套路说话:“你放跑它们也无碍的。”

说得柳承云一愣,他刚刚蠢蠢欲动,就见她接着说道:“放跑了它们,你这条大鱼就得顶上,晚上让我吃掉,总不能让我饿肚子吧?”

柳承云:“???”无耻!

“我不放鱼,我从来没说过放鱼呀?你不要含血喷人——”

姜燃:“真的不放?你看这些鱼多可怜,离了水就跟你离了我一样,呼吸都困难了。”

柳承云无语,对她的胡说八道嗤之以鼻:“既然那么可怜,那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就烤了吃掉。”

姜燃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仔细瞧他,“我的鱼鱼夫郎这么心狠的嘛?看来我上一世吃了一条美男鱼,估计那时也如你这般想的,长痛不如短痛吧?”

柳承云:“才不是,你是真的心狠,连开了灵智的妖精都要吃。”

哼,还有什么鱼鱼夫郎?叫起来那么顺嘴,都不知道羞耻的嘛!明明长在眼皮子底下怎么那么容易就歪了,整天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般拎着水桶满载而归,厨房的大叔开心的说道:“郎君带回来的小鲫鱼适合煲汤呢!对了,今天老宅来人,送了一盆蚬子,一会儿我给郎君跟小姐弄了吃。”

姜燃看看厨房的墙角,果真见一盆蚬子,大概是怕水放的太多,运输途中容易洒出来,里面大半盘的蚬子只有薄薄的一层水,她道:“添点水吧,你看那蚬子渴的,伸着老长的舌头够水,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