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素光面容清冷,看不到悲喜,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这时,远远看到有一个人,像是错过了什么大事般,风风火火的,冲着他们边跑边喊,“大师兄,大师兄,刚才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说林语堂那小子要打素光?”
曾一臣说话间,人已经跑到了城南风的跟前,城南风见他的举止,有失稳重,微露愠怒之色,沉声道,“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曾一臣冲他吐了吐舌头,规规矩矩的站立后,方才焦急的问,“素光,你怎么样啊?我就这么一会儿不在,怎么就有人要欺负你?听说是林语堂那小子?我替你教训他!”
“教训什么!”城南风用力拍了一下曾一臣的脑袋,摇了摇头,语气中却带着些得意和赞许,“谁能欺负的了他!你也不想想,那林语堂是他的对手吗?”
曾一臣一听,笑了,“哈哈哈,我就说嘛,素光,厉害嘛!把他打得怎么样?”
“这是在隐仙派,不是在你太昊苍城,你莫要生事!”城南风见他口无遮拦,恐他被师傅发现责罚,遂开口提醒他。
曾一臣被大师兄教训一顿后,也不敢再怂恿着素光去找林语堂报仇了,他提议大家一起去隐仙派后山的瀑布观赏,听说那瀑布一年四季水流不息,堪称一奇!另外两人听了,也觉得甚妙,遂向着后山走去。
寻常瀑布,冬天已然成为天然冰桥,昔日里的飞瀑高悬,挂满冰凌,而武当的飞瀑,四季如春,奔腾不止,生生世世,不枯不竭。
三人快到飞瀑跟前时,远远看到,飞瀑前背对着他们,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人,白衣修身,负手而立,腰间挂有一柄古雅扇子,扇子上面挂有流苏冰丝穗,穗子在风中孤零零的摇曳着。他的身旁一个红发男人,恭敬而立,此刻正看着白衣男子。只见白衣男子跟身旁人又交代了几句,那红发男子才施礼告退。
就在三人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之时,那白衣男子却突然回过头来。众人这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