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澹台明末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在这里,慕景奚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随即起身离开,见状,澹台明末亦是离座,跟上了慕景奚。
师徒二人在场外转悠了片刻,见慕景奚平静了些,澹台明末开口问道:“此地的比拼这般凶险,不知你还敢参加吗?”
“敢!”慕景奚毫不犹豫地道,随即慕景奚又沉吟了片刻,又道:“只是这里的赛事如此黑暗,想必对参赛者也是审查极其严格,不知……”
澹台明末点了点头,慕景奚所言不无道理,此地赛事并不合法,为了防止混入探子,对于客人的地审查尚且如此严格,更不用说对于参赛者了。
“不过,既然能买来庄园玉牌,就说明庄园的设防终归是有着漏洞的。”澹台明末道。
语毕,澹台合上双眸,一股无形的精神力自其周身悄悄扩散开来。
片刻后,澹台明末嘴角上扬,睁开双眼,对着慕景奚道:“在此等我,我去去便回。”
随即澹台明末径直离开。
片刻之后,澹台明末返回,不过他身旁多了一人,来者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美妇,妇人衣着极为华丽,举止端庄大方,想来在这庄园内地位不低。
美妇向慕景奚行了一礼,随即示意师徒二人,带两人离开。
来到一间密室,美妇招呼二人坐下,美妇看向慕景奚,冲着慕景奚抛了一个眉眼,那般神态甚是诱人。随即笑着道:“想必这就是哥哥方才说的那位小兄弟了。”
“正是。”澹台明末笑着答到。
“看样子还是个后生呐,这斗场里面的可都是些不要命的狠角色,小哥,还是算了吧,姐姐可替你担心得紧呢。”美妇娇笑着道。
“放心,就算是被打死了也不会归罪于你。”澹台明末甚是大方地道。
“嘻嘻,哥哥,瞧您说的。小哥吉人天相,哪会有什么意外……”美妇掩嘴轻笑道,还伸手轻拍了澹台明末一下。
看着澹台明末那一脸贱样,慕景奚恨不得踹他一脚,什么叫“被人打死”?
在与妇人的交谈中,慕景奚也算了解了这斗场的参赛事宜,原来这斗场中囚禁着许多庄园非法买来的孩童和被变卖为奴的人,庄园将其全部训练为斗奴,以此开展赛事。
除去斗奴外,其它选手大多是庄园探子寻来的知根知底的本地之人,他们多受雇于庄园,也有不定时参加的。
当然,也有不少来自其它地方的赛手,不过往往需要庄园加以审查。
此外慕景奚还听到了一个令其稍稍放心的消息,即此处的比赛并非每次都要分出生死才算完,毕竟这些斗奴与选手可是斗场的重要资源,不易培养,但即便如此死亡率仍旧高达十之二三!
恰巧这妇人在庄园内有些地位,只要她帮忙,慕景奚便可参与赛事。与师徒二人闲聊了片刻,美妇离开去为慕景奚打点相关事宜。
趁着美妇不在,慕景奚连忙看向澹台明末,眼光犹如看贼!
“怎么了?”澹台明末有些不自然。
“您不是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慕景奚问道,毕竟二人初来乍到,这妇人怎会如此热络,为慕景奚忙活?
“瞎说什么!”澹台明末有些不悦。
原来,方才澹台明末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发现这美妇正悄悄在躲在一密室内伪造账簿,企图贪没乙木兰香园的一笔款项。澹台明末用精神力瞧瞧打开密室门栓,将账簿夺走,以此为要挟,所以此女才对其言听计从。
“所以说这乙木兰香园内部上下一片均是污秽,好生讽刺。”澹台明末冷笑道。
听到这里,慕景奚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对于澹台明末的本领也更是敬服。
“对了,方才她说在此比赛要使用代号,你想起个什么名?”澹台明末问。
慕景奚摇了摇头,不知该起何名。
见状,澹台明末道:“‘慕’,乃从心,敬佩,‘景’亦有仰慕之意,且有高大、表日光之意。这乙木兰香园可谓一座矗立人间的黑暗地狱,不如便取你名中这向往光明之意?”
“好!”
“白马湖平秋日光,紫菱如锦彩鸾翔。如此风光,最是平凡,却又是此等那些斗奴最不可得,便叫‘平湖马’!希望你给此处一片磊落光明!”
“嗯!”慕景奚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