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哥糊里糊涂的被搀扶到沐浴之处,被两双小手宽衣解带,正在酒醉懵懂之间,两具同样赤裸曼妙的身体靠在了他的怀中,左边的舍里有些害羞,低着头抓着张五哥的胳膊,右边的苏苏却是十分调皮,嘻嘻笑着往张五哥的脸上泼着水。
“姑姑,这水中有个木棍,硬硬的顶在我肚子上,好痛啊。”苏苏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会?木棍应该飘在水面才对。”舍里见苏苏疼得噘着嘴,连忙用手一捞,果然摸到一个坚硬火热的伟岸东西,她年岁长于苏苏,渐渐懂得男女之事,一下子羞得不能自已。
“这个树棍真是讨厌,我把它扔出去!”苏苏抓住‘树棍’,使劲的一扭,不料张五哥疼得大叫一声,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
“谁扒了我的衣服?”张五哥嘴里抽着凉气,大声的质问。
舍里见张五哥勃然大怒,吓得花容变色,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苏苏心里也十分害怕,不过壮着胆子,委屈的说道:“是圣主母让我们两个服侍您沐浴的。”
“这不是胡闹么,你们两个又不是我老婆!”张五哥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被两个女孩脱成了光毛猪,又主动投怀送抱,搞得自己二兄弟出丑,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在玫的面前还怎么抬头。“我们老张家几辈子都是本本分分的人,从没有一个搞破鞋的,我今天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是丢尽了先人的脸面!”
张五哥出离愤怒了,他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凡是出轨搞破鞋之类的事情,几乎和丧尽天良画等号,他曾经对这类人无比鄙视,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成了这类人。其实他多虑了,从行为学的角度来说,他现在只是具备作案的条件,但是还没有造成既定事实。
本来她倒是不讨厌舍里和苏苏这两个女孩,不过他已经娶了玫做老婆,心里便自觉与其她异性划出了界限。出于一种推脱责任的本能,张五哥叫道:“你们两个还敢说谎,玫不可能让你们给我洗澡。”
苏苏噘着嘴还想辩解,没想到张五哥越想越气,举起巴掌啪啪拍在了她的翘臀上,一下子便红肿了起来。
“姑姑救我!”苏苏从小到大,从来没遭受如此毒手,一下子便哭了出来。
舍里虽然吓得心中乱跳,还是试图将苏苏护在身后,不料这下却是遭了无妄之灾,屁股上也狠狠的挨了几下重手,实在忍不住,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
张五哥见两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也软了,不过嘴上却仍然硬挺着,说道:“你们两个还好意思哭,给我好好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