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闹起来,花仔一个人打他们三个,但这会儿花仔却是背靠着一箱黄金,拎着一壶酒,有一口没有一口地喝着。
三个人彼此望了一眼,围过来:“花姐,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花仔瞪他们一眼:“老子被拒婚了,你说算不算事儿?”
韩松答道:“换成别人,当然是大事,足以上吊抹脖子。但对花姐你来说算什么?你不会把他抢过来么?”
风长健和姜钦远敬佩地看着他——不愧是去北疆打过仗的人,想法这么猛!
当然这么危险的念头是很可怕的,两人生怕花仔真这么干,连忙纠正他:“那可是姜夫子!你以为是一袋芋头么?想抢就抢?!”
花仔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想抢……”
可是人家连房子都可以烧没,她去抢什么?
“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世上的男人这么多,我又何必非盯着他一个?”她已经喝出了几分醉意,眸子有点迷濛,“你们三个反正都没娶,不如……”
三个人齐齐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花、花姐该不会打他们的主意吧?
花仔确实有这想法,但视线在三个人脸上转了一圈,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三个人这才松了口气——呼,花仔当兄弟那是极好的,可是娶回家当老婆,那就要人命了,除了姜夫子,谁能吃得消?
花仔喝酒喝得有点意兴阑珊,便带着三个人换地方找乐子。
三人见她说找乐子,还以为是明月坊。
结果花仔把他们带到了赌坊。
风长健和姜钦远是被家里管得极严的乖宝宝,头一回来这里,小心翼翼又掩不住好奇,四下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