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时缩成了一圈,知道自己所作所为早就被权午看穿,膝行向前求饶,“权少!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旁边一个黑衣保镖拦在他身前,挡住了他试图碰到权午裤腿的动作。
男人四十多的年纪,却声泪俱下,仓惶可悲。
他的一个项目在和权午竞标,可他怎么争得过权午,那天在金夜庭看到前来喝酒的权午,一时鬼迷心窍,就想出了歪招。
传闻权午不近情。色,从来不招女人,外界对此有诸多猜测却没有证据,但他若是证实了权午这个权家独孙却是个性。无能,不仅权午,权家都将颜面尽失。
拿着这个实证,权午会不怕他的威胁吗?
酒壮怂人胆,怕老婆怕了一辈子的林煤伟趁着权午不备,偷偷下了药,没想到权午竟能挣脱圈套逃了。
现在罪行全部暴露,他在权午面前,就是秋后的蚂蚱。
想到这儿,林煤伟哭的更加情深意切,甚至磕起头,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向一个比自己小的年轻人磕的额头都要破了。
权午此人,性情阴鸷,阴险记仇,凶狠多变,上流圈子里流传着一句话:宁得罪权家掌门,不得罪独孙权午。
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
可惜,已经晚了。
“少爷,我来处理吧。”保镖同时也是权午重要助理和帮手的李禾站出来,看到这男人又是鼻涕又一脸狼狈胆怯,只觉得玷污了权午眼睛。
“enen……”权午竖着一根手指摆了摆,发着鼻音拒绝:“多好玩啊,先放这儿,我交代你的事做好了吗?”
“已经吩咐下去了。”曹元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瓶酒,说:“加量,加劲,不出三天他下不了床。”
“会精。尽而亡吗?”他笑的开心,只是那笑谁看来都会后背阴凉,只觉险恶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