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
飞流现在怎么样?
摘星令令主为什么还不联系他?
应灵石独自一人在大街上逛,心中有事也便少了闲情雅致。
“应公子,摘星令主有请!”一个摘星令众躬身笑迎。
应灵石二话没说,也是救人心切,跟着来人便走。
也不用考虑太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摘星令金陵分舵坐落于繁华的大街,也许是,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分舵的门外分列了摘星令众,个个气宇轩昂,精神抖擞。
“应公子到!”人群中有人吆喝。
应灵石阔步向前走。
院内是持铁星,铜星,银星者,大厅里有持金星令者和鹰鸭兽分列春寒左右。
摘星令的金星令者只有两个戴面具的人。
应灵石冲着令主春寒施礼,春令主,见到你留的书信,直接赶过来,我的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春寒不慌不忙的说,应公子,你的朋友正在休息,你放心,我没伤他一根汗毛。
今天之所以把你请来,只是为了和你交个朋友。
应灵石心灵说,就为得交个朋友还用的这样兴师动众?恐怕是另有企图吧。
会不会和云锦一样?
“春令主说的是,既然是交朋友,我便高攀了,不用跟桃园结义那样隆重,只是心里认同便结交怎么样?”
春寒欢喜的笑了笑,交个朋友只是愰子,他对应灵石的善方拳垂涎已久,有郎郎中这杆大旗招摇着,不由得他轻易放弃。
春寒也知道郎郎中不为飞升只为行善,至于善方拳的事,也是令人细查的结果。
云锦的一举一动也在他的掌握之中,甭看他年纪不大,可他的经历却异常非富。
对比云锦的大度和慈悲他却多了些狡猾和心计。
为了利益他会心狠手辣,光明磊落的事似乎跟他很少沾边。
春寒这时站起来,殷勤着,“应公子,后面一叙!”热情的拉着应灵石的手向后走。
鹰鸭兽这时也随着春寒向后走,俨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保镖。
摘星令分舵是座二进门的院落,出大厅后门后面还有一处院落。
鹰鸭兽这时在院子靠近正屋的地方停下来,春寒指着它说了声,听清了,在这里值守。
鹰鸭兽冲春寒点了点头,张开翅膀扇动了一下,表示明白春寒的指令。
春寒这时从院子里的大缸里拿出一只刚宰杀的鸡投到鹰鸭兽跟前,说,这是奖励给你的。
春寒对鹰鸭兽的喜爱程度超过摘星令里任何人。
正屋其实比大厅小不了那里去,只是除了春寒外摘星令众人不能随意进出,如若有人想窥探,轻则挨顿毒打,重则丢掉性命。
一进门,应灵石便见到飞流呆呆地坐在里面。
“大哥哥,你怎么来了?”飞流说着移动着脚步。
“应公子,你朋友安然无恙,交给你了。”
春寒似乎满是诚意。
应灵石抱着拳说,谢谢,春令主。
“飞流,没事吧。”应灵石握了下飞流的手,从他的眼神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哥哥,我们走吧?”飞流很急切,似乎发生过什。
摘星令分舵,哪能说走就走的?
应灵石看着春寒,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客随主便,春寒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凭他和飞流的武功,对付鹰鸭兽还差不多,和银星令者应该不相上下,就这武功说走就走可不是现实。
“应公子,你随意,只不过你得让我瞧瞧善方拳,跟在落第门一样!”
春寒语气中带有威胁。
应灵石一听大吃一惊,春寒怎么知道落第门的事?
而且那么详细,莫非落第门有内鬼?
看来春寒这关不好过。
应灵石很谦虚的说,春令主也知善方拳,这可是不入流的招式,说实在的是我瞎练的拙招,能入春令主的法眼?
春寒这时笑了笑说,应公子,太谦虚了,善方拳可不是什么瞎练的招式,它是郎郎中的毕生心血而成,我对他也只恭敬万分,他所开的方子,所写的字迹,能收集到的,我这里都有,应公子就不用客气了。
春寒说着递给应灵石一支笔说,应公子,请!
应灵石也只能按葫芦画瓢,跟郎郎中留下的药方有四成相似。
春寒看着应灵石龙飞凤舞的一通狂草,心里欢喜。
有这副药方,他便可以天下无敌了。
当今江湖,除了云锦便是他春寒,云锦再厉害,岁数在那里,他还是壮年,占据着优势。
甚于别们教派,他春寒压跟就没放在眼里。
“应公子,不如在院子里走一遍善方拳,让我开开眼界!”
春寒只见药方还是不放心,应灵时不把招式演练出来,他是不放人的。
应灵石心里想,若是能出摘星令分舵,不露两手是过不了关的。
应灵石在院中依刚才的药方练起,只见整个院被他的气势压抑,填满,最后幻化成以往的状态。
别看应灵石练就四成形似的善方拳,却把春寒羡慕的不得了。
一个年轻人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世间少见。
应灵石练完后吸气静神,瞅了眼春寒,心想,能不能蒙混过关?
春寒这时笑着说,应公子内力深厚无比,只不过经脉还不太通畅,也没什么给应公子的,借我的内力,打通应公子的经脉,也便互不相欠。
应灵石心里欢喜。
春令主费力了!
应灵石巴不得自己经脉通畅,动手时他总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内力深厚也不能尽其所能。
春寒很是得意,和应灵石对面而坐,双手用力。
一股暖流在应灵石体内澎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