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因为、因为……你管得着吗!”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索性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硬是抽回了手,背过身去佯装抬头望天。
沈长明:“……”
怎么回事?这是案卷批多了,脾气也大了?
在一片嘈杂的人声中,江槿月隐约听到了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声响,似乎有人正躲在地下偷偷啼哭。
她不由收回视线,凝神听了片刻,微微点头断言:“你听!有鬼在哭,还不止一个。我能感觉到,他们离得很近。”
“槿月,你对鬼魂的感知能力越来越强了。”沈长明顿了顿便摇头岔开话题,“不急。今日能找到密道最好,找不到便罢了,不可冲动行事。”
这话题转得太过生硬,江槿月不禁疑惑地问道:“不是,我看起来像会冲动行事的人吗?”
沈长明笑着摇摇头,握起她的手认真道:“不像。可是我担心你,或许是我自己关心则乱吧。”
两个人正面对面好好说着话,本打算再商量一番如何找寻密道,好巧不巧,又来了个没眼力见的人。
看着径直走到他们面前的太子殿下,江槿月面无表情地福了福身,就算给他面子了。太子眼神晦暗不明,似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羊脂玉佩,语调微扬:“二弟、槿月小姐,真巧。”
这话说得听不出半点情绪,沈长明也淡淡地道了声:“皇兄也来了,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