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抱着他,一直安静了很久。
“瑕哥,谢谢你的安慰。”遆景将那些涌上来的悲痛强自压下,笑着刮了下他鼻子,“偶尔可以,我听着就开心,多了就不必了,我可是你男人,校帝不用人安慰!”
在尤瑕面前,他那股吊儿郎当,或者说他以前那不羁恣意就又回来了。
尤瑕瞪了他片刻,忽然撩起一碰水往他脸上浇,“蠢!”
“恼羞成怒啊你。”遆景笑了,不甘示弱的直起腰,往他身上撩水,结果两人又在温泉池扑打了起来。
“等等等。”遆景揪着自己裤子,“瑕哥,要被你拽掉了!”
尤瑕不客气的看着他,“我安慰你干嘛,说那么多!你能不能有点自信!”
“操!还有比我更自恋的吗?”遆景无奈,“没记错的话,早上你还在骂我自恋狂。”
“自恋狂需要人安慰?”
“不需要……”
“那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这强盗逻辑啊。”
尤瑕又往下扯了把他裤子,“谁强盗?”
“我我我。”遆景揪着裤子往外看了眼,“瑕哥,别,裤真要掉了。”
尤瑕扫了眼水下,笑了声,松开手坐了回去,“又不是没看过。”
遆景穿好短裤,走过来,感慨:“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流氓了。”
“也不看看我跟谁在一起。”
“别往我身上泼脏水啊,我……”
“行了,我知道,良家妇男是吧,拿着。”尤瑕把旁边小暖炉上温着的梅子酒拿过来。
遆景打开盖子,闻了下,清香扑鼻,和他碰杯,“来,干了!祝有方向的学霸和无目标的校帝永不走散!”
“废话。”尤瑕哂笑,“赵照的好酒,让你说着根本没必要的废话浪费了。”
“那你说要不要说!”遆景笑。
“哼。”尤瑕与他干杯,高声:“我们!因为有校帝而有勇气的校霸和没目标但是拥有有方向校霸的校帝!我们!永不走散!”
说完,两人高喝一声干,迎头豪饮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