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现在,木头你为何还没被锤死。
尤瑕按不住,笑了一声。
回头睨遆景,“别为难他,本来就说的没什么错。”
尤瑕嘀咕,“嗯……大夫是怪了点,不过你叫我帝夫哥夫都可以。”
木头两眼一亮:“好!哥夫!”
镰刀闭了闭眼,遆景捏白了尤瑕手心,生无可恋。
遆景万万想不到,有男朋友第一天,竟然是被人堵在帐篷门口讨论称呼问题,他感觉周围的视线都在欲盖弥彰的往这边飘了,要是以往,遆景绝对不搭理这种事转身就走人。
但现在不行,他简直想象得到,现在放走木头,午饭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哥夫”喊着尤瑕。
他能丢人,不能被木头气死。
“木刚透,你他妈看你老大哪里像是在下面的?几天不打架,你以为我不行了?”遆景揉动着手腕,双眼危险,喷着火花,“啊,校帝在你这没名了是不是?还研究起称呼来了啊。”
木头害怕:“老大,我这……”
“看这手臂。” 遆景忽然撩起袖子,鼓起肌肉,像个健美运动员似的招摇自己身材,“它壮吗?”
木头竖大拇指:“一胳膊拎倒仨。”
其实遆景胳膊远称不上健身运动员的丰硕肌肉,但是木头跟着打过无数次架,知道那胳膊能爆发出的威力。
“那这腰呢?”遆景手比向腰部:“你觉得他配不上强悍男人?”
“绝逼公狗腰啊。”木头说。
“所以,你他妈看看,你老大哪里不像男人的男人。”
木头睁大眼,又不可置信看看尤瑕,“所以,你们……”
木头忽然笑了,长松了口气,似乎从知道那事到现在的不可思议都被抚平,“我就说,老大你怎么可能是呢!”
木头看尤瑕,委屈,“大嫂,你逗我干嘛。”
尤瑕老神在在:“眼见未必为实。”
“啊……”木头。
“好饿,走走走吃饭去。”遆景拉着尤瑕赶紧走,就怕他再糊弄木头两句,自己到头来还得配合,那真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怕什么?”尤瑕笑他,“我都还没紧张呢。”
“哼,我们私房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他知道那么清楚呢。”遆景傲娇地说,捂上腰后面,蹙眉说:“腰有点疼,昨晚那个毯子太薄了。”
尤瑕眯眼:“难道不是睡前你没节制我踹你下来那脚太重了?”
“那你怎么舍得……”遆景捂着腰说,忽然扭过头:“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