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遆景怪毛病又上来了,一心展示自己的男友力,“不用你动,我能搞好。”
“遆景。”尤瑕喊他,没什么感情,声音透着点危险。
遆景拿着撑杆的手忽然就不敢乱动了,呐呐看他:“啊?”
尤瑕:“欠操是不是?”
遆景:“?”
他左右看看,“不合适吧。”
“几天不收拾你,要做攻,牛了啊。”尤瑕走过来,杆子轻拍着他的脸问,不侮辱的那种,反倒是调戏和S|M的戏谑意味更浓。
遆景不敢再遆言遆语,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哭塌帐篷,讨好笑:“瑕哥我开玩笑呢嘛,怎么敢。”
“不敢?我看你要飞。这才几天,就给我摆攻架子,飘得很呢。”尤瑕按着他压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睥睨,“说,是不是欠操。”
“有、有点。”遆景舔舔唇,上下扫他,心猿意马,“别这副吊模样看我。”
又野又他妈性感,那何止有点,那太想操了!
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野营的野啊!
遆景眼神向远处小树林示意,“瑕哥,走一波。”
尤瑕扬头:“走起。”
遆景没想这么顺利,立即跟上,十分钟后,遆景捂着腮帮子踩着地上碎叶子回来。
“瑕哥真打啊。”遆景捂着差点肿起来的腮帮子。
尤瑕:“还攻吗?”
遆景:“不敢。”
尤瑕:“还撩骚吗?”
遆景:“白天绝不会。”
尤瑕点点地上架子,“还想一手包办吗?”
遆景双手奉上,“你来!”
他只是个勉强够格做人老攻的可怜男人啊。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的帐篷都陆陆续续搭好,开始商量着先去玩,第一选择当然是爬山。
有几个不想动的,自然就留在营地,看管东西顺带着斗地主或狼人杀。
尤瑕背着包,和遆景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顺着一条蜿蜒山路往上,两边是苍天大树,郁郁葱葱,将城市里焦躁热气通通阻挡在森森绿意外,只留给游客满身清凉和爽气,说不出的舒服,山里的湿气站在皮肤上,润泽氤氲,只是长吸一口气,连日里的烦躁似乎都被盖上了一层薄荷叶子,清清凉凉,爽朗掩了下去。
山路右边,是一条清见底的小溪,溪里各色卵石,千奇百怪,偶有小蝌蚪在石间游过,都能引得队伍一声惊喜高喊。
不是没见过,但是在这样的队伍和同伴身边,不由为大自然里看到的小生命欣喜雀跃,往日里一分的喜悦,都会因身边的人放大为十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