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颤了下,第一次哆嗦着嘴说:“我、我可没那东西。”把自己柜子里那两根铁棍倒是撇得一干二净。

遆景阴黑着脸,看他紧咬着在此时看来有些腥红的嘴唇,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尤瑕白着脸,对他笑了,很是无奈又宠溺那般:“还不明显吗?遆景,我想追你啊。”

乐小归被尤瑕挂了电话,扭头化身暴躁鬼哥,对着旁边三个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人大喊;“吵什么吵!没说俩句电话就挂了,都是被你们烦的!”

廖飞舟无辜的摸头;“你不也喊得挺厉害的嘛。”

乐小归眯眼:“你说什么?”

路小道偷偷瞥了瞥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乐小归猛打了下路小道的头:“你说什么?鬼哥几天不打你,就皮痒痒了?”

路小道哼唧唧,吃瓜心不死,大着狗胆接着问:“那你告诉我们,瑕哥走的时候,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话嘛。”

“就是就是,我也想知道。”廖飞舟一脸可怜巴巴:“多年室友,鬼哥,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好觉啊!”

乐小归偏头,一脸无奈,结果发现袁天逸也正经期待地看着他。

乐小归:“……”

“行,告诉你们吧!”

十分钟后,“什么?!”三人惊呼大喊,嗓子差点喊劈了!

“不可能!”廖飞舟惊诧大喊。

“为什么?”路小道想不明白。

“怎么会?”袁天逸更是茫然。

乐小归摆摆手,“你以为我会不比你们还惊讶?”

尤瑕要转校,理由说了一箩筐,乐小归还是气得一天都没和他说话,晚上到寝室蒙着被子就睡觉。

尤瑕收拾行李,看到他,叹了口气,放下衣服走过来,“小归,我真没有要抛弃你。”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转去振安?”乐小归一个鲤鱼跃身的坐起,“我不信你去找遆景就是赔罪。”

尤瑕只简单说了他误会过遆景,现在要去道歉。

尤瑕:“是赔罪,只是……却不只是赔罪……”

乐小归拍被子,“果然!你还有事情瞒着我!”

电光火石之间,乐小归又想起了在墙根撞见尤瑕和遆景那回,脑子一抽抽,哆嗦着手指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们那次……真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