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偶遇,才是两个觉得对方刚好和自己胃口的狼人之间开始的周旋和征服戏码。

只可惜,尤瑕很快就对这个难得对自己口味的人,没了野心。

乐小归的事,让尤瑕一度想要顺水推舟,将遆景对他的征服和欲|望变为彻底喜欢,最后让他重重一跌,玩弄感情于股掌之间。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是尤瑕的做人准则。

只可惜,遆景闹乌龙,他进了医院,昏前遆景的担心和真诚,让尤瑕开始犹豫,进退难度,所谓的报复戏码也变得索然无味。

已经断了胳膊,他不想再纠缠下去。

只是他忘了,他招惹的人,同样是个狼人。

遆景的校帝之名,从来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尤瑕没放过心上而已。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炮友之间的几个小情趣,不过是做戏般的嘘寒问暖,你也能当成喜欢?”遆景冷笑着从他身上站起来,“我倒不知道,你喜欢直接开房做,你若早说,我们也不会发生这种可笑误会。”

如果真是这样,两人只怕第二次见面就什么都发生了。

“是误会就好。”尤瑕没再多说,指着门口,“你走吧,想做我会直接找你。”

遆景阴沉着脸,“不必了,看来我们之间的嗅觉也没那么灵敏,既然是两个1,就不用再联系了。”

说完,遆景扔下毛巾,看也不看他,开门利落离去。

门被摔上,房间内剑拔弩张的热烈气氛骤然冷了下来,刚才还觉得热的脚踝,此时也变得怕冷起来,薄薄一层丝袜,凉风渗进来。让尤瑕忍不住缩了下脚指头。

尤瑕安静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换掉这丝袜。

夜半三更,尤瑕穿着裙子从医院出来,路上就碰见了几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氓,“美女,这腿好漂亮啊,来让哥们摸几下啊,哥哥最喜欢扯丝袜高|潮了……”

尤瑕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脸就迎了上去。

尤瑕以前常被人骂阴森森,像个黑白无常不知不觉的搞死人,就是个咬人不叫的狗。

打人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张扬狠厉,冲动狠极,暴躁冷然,如此外露的暴戾和阴冷,简直不像他。

第二天尤瑕顶着眼角的一点小伤回学校,就听廖飞舟尖叫着问:“你怎么受伤了?难不成你还是撞上那群人了?!”一惊一乍,房顶都快让他掀了。

尤瑕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廖飞舟又急急拽着他,“先不说这个,我有个更重要的猜测告诉你!”

尤瑕被他拖了出去,“说……”

刚张嘴,廖飞舟又尖叫起来,比刚才看到他受伤还要惊恐激动。

他扔下他,拽着从楼梯口拐上来的乐小归,“我去,今天是怎么了,你怎么也带着伤!”

尤瑕听到这话,转身看过去,乐小归刚好看过来。

脸上青肿,嘴角贴着纱布,看到他蹙眉看自己,手偷偷藏到后面,尤瑕还是看到了上面摩擦的伤痕,应该是地面磨的,不止一次。

尤瑕冷下脸,走过去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