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玛丽莲举手,像个好奇的学生。
维塔抬起黑曜石义手,竖起上面的三根扭曲的邪物手指。
然后,他的视线在三根指头上滑过:“假如,中指代表我们所处于的现在,无名指代表过去,而我的食指代表未来。”
“那么,回忆能看到的就是过去、而预言能看到的就是未来。”
维塔指着自己那代表着过去的无名指:“那些无可触及的狒狒们,就身处于过去;”
他又指着代表未来的食指:“而我们的小骑士,以及那些失踪的人,之所以连时间回溯都无法将他们找回来,就是被丢到了未来。”
玛丽莲和阿比斯一起沉默,思考。像是在消化维塔的话语。
维塔接着将竖起的三根手指从左往右摆动:“时间的流向永远是从过去,到现在,再去到未来。狒狒们身处过去,自然可以对处于现在的我们造成影响;而骑士他被丢到了未来,不能操控时间的我们就永远无法和他接触。”
玛丽莲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好像……有点……复杂?”
她觉得复杂没什么关系,玛丽莲只要到时候负责莽就好了。维塔的解说是为了给阿比斯提供他预言所需要的条件的,而阿比斯若有所思的神情让维塔很满意,因为他已经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推测说的通俗易懂了。
老人咕哝了几句,点头:“我明白了,先生。那主持人本身呢?他是怎么做到让伤口快速痊愈的呢?”
“嘿,他不光能让伤口快速痊愈。在我回溯过来之前的那个时间线,他甚至能抗住子弹,还能在我引出的黑暗中站上几秒。”维塔耸肩。
玛丽莲眼睛微微眯起:“扛住你的黑暗?你认真的?”
“我亲眼所见,”维塔点头:“但黑暗仍然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现在想来,他抗住黑暗的秘密其实和快速愈合伤口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把一瞬间承受的巨量伤害平摊到了自己的过去以及未来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