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不行……”

林郁忍着疼,看向她:“你找到药了?”

林默动作一顿。

“没有。但是我找到了这个……”

林默甩开手里的粉色床单:“是新的,可以勉强用来包扎。”

林郁:……

林默又单手在书包里掏出一瓶生理盐水:“还有这个。”

她没找到药,但是找到了被遗落下来的生理盐水,又在布艺店翻到了这个没有开封的新床单。

棉布不透气,正常情况下不应该用来包扎伤口,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林郁没有拒绝。

林默便用水果刀将床单割成宽度刚好的布条,放在一边,准备先拆开纱布。

“可能会有一点疼。”

“拆吧。”林郁冷着脸催促道。

林默抿了抿唇,开始一层一层拆纱布。

这应该是林郁自己包扎的伤口,虽然看得出来受过训练,但是单手包扎还是不够全面。

拆到最后一层时,林郁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因为纱布已经跟露出来的肉粘在了一起。

林默看着都疼,更别说林郁了。

林郁一边扯着纱布,一边单手打开生理盐水:“我要倒了。”

林默说完这话没有给林郁紧张的时间,直接朝着伤口倒下生理盐水。

林郁的右手抠着沙发,神色痛苦。

撕下全部纱布后,林默又剪下一段没有粘上血迹的纱布,作为棉布和伤口的接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