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伤的是她,她却安慰阿雪。

阿雪要比阿风更稳重一些,可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只能沉默不语。

没过一会儿阿风就跑回来了,他将小匣子打开,放到林默面前。

林默现在处于半失明状态,看不清药瓶上的字。

林默将匣子重重摔在桌子上,只觉得心里各种情绪翻涌,烦躁极了。

“阿雪,帮我念一下瓶子上的字条。”

阿雪将每个瓶子上的字挨个念了一遍,又摆在桌子上。

林默却犯了难。

这些药都是她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各种问题炼制出来的。

比如补真气的、补血气的不一而足,它们虽然都是救命的药,却不能随便吃,一旦不慎,不仅不能救命,要会要人命。

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她还从来没听说这么低强度地批公务也能批到七窍流血。

林默的手在理气和补气的丹药瓶上犹豫着。

“林姨姨,你这样的情况……我好想见过。”

是阿雪的声音。

林默微微侧头,皱眉问:“什么?”

阿雪顿了顿,声音有些不确定:“两年前,我去替教主给老教主送东西的时候,偶然见到老教主七窍流血,就像林姨姨现在这样。”

“不过他没有林姨姨严重,他只流了很少的血。”

“然后他叫了身边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侍从进了屋,关上了门,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已经好了。”

林默越听眉头越紧锁。

“那个小侍从呢?”林默问道。

阿雪声音低了许多:“……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