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住院不回来,女儿找着了也不回来。你还回来干什么?”
“回来等着我们娘仨伺候你吗?”
谈父心虚,“哪儿敢让你伺候我。”
“我看就没什么你不敢的!”
谈父伸手给谈母顺气拍背,卑微道:“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呵!”
谈父再次卑微,“我真的忙。”
“狗男人,搪塞起来永远只有这一个借口。”
“……”
被无辜殃及的谈子时和谈央努力降低存在感,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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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天黑得早。
还没走出校门,天色就沉了下来。
月光寒冷,雾蒙蒙的,光晕极淡,就像隔着磨砂纸望月,隐隐约约轮廓怎么也看不清。
杜好知道那个惊天大瓜后硬是憋了一下午,连厕所都没敢去。
生怕路上遇见谁,一不小心给说出来了。
内心波涛汹涌,直到现在还难平。
走出校门口,将要和谈岁分开之际,她一把抓住谈岁的书包带子,迫使谈岁停下来回头看。
“难怪谈央帮你打架呢!”
说话间,杜好朝窄巷瞥去。
谈岁走回来,拍拍她的手,顺便把书包带子往回抽,顺利抽回来,跟杜好说再见。
杜好神色怪异,冲谈岁耸了耸肩。
就连和杜好并排的钟大飞也神情变了,捏着拳头越过谈岁大步向黎厌走去。
谈岁顺着杜好的视线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