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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涛适时给他一拳,“你懂什么?”

钟大飞:“我不懂,我寡王,但我知道都是因为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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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室外雪花密密麻麻。

室内暖气十足,烘的人只需要穿一套长袖睡衣即可。

看着黎厌吃完药后,谈岁抛下一句:“你早点休息。”

就回到卧室,准备挑灯夜战。

谁知,黎厌跟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拎到书房。

“休息什么休息,你都不睡我睡得着?”

谈岁缩了下脖子,“其实我开着灯,关上门,就不影响你了。”

黎厌睖她一眼,不容置喙,“把书摊开。”

“噢噢。”谈岁听话地把书、习题册还有笔记一并打开。

即便黎厌生着病,却还是撑着困意,给她把知识点都顺了一遍。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终于,赶在周考之前,他加班加点帮谈岁对这学期所有的知识点进行了复盘温习。

而后满意地等着看自己的辅导有没有成果。

同时,在一众狐朋狗友的精心呵护下,不到一周,黎厌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嗓子还是有些哑,说话还是有些鼻音,但不细听听不出来。

周考如期而至。

没有上次考试那么正式,在本班即可。

开考前的三十分钟,顾少就拿着保温杯进了班,手里还有一摞卷子。

本来还担心黎厌生病会影响考试发挥,见他气色没那么苍白,才稍微放心了些。

清咳两声,郑重地道:“现在,想上厕所的快去,等会开考了都不许往外跑。”

话音刚落,有些学生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