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蓄谋已久?
头一回,大佬觉得自己有些危险。
黎厌暗想:看上去乖,其实一点都不。
谈岁不知道黎厌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咬了咬唇,想:
和吃过的一样。
又甜又软。
她脑子更晕了,步子更虚浮。
感觉不光黎厌在晃,树和路灯都不老实。
她有些害怕,挣脱黎厌,揉了揉手腕,牵住黎厌的手。
光是牵住还不够,她另一只手紧紧抱住他胳膊,像个袋鼠一样攀着他走路。
才找回点安全感。
等回到家,酒劲儿更上头了。
谈岁的脸红红的,说的话也更匪夷所思,
她拉着黎厌,很小声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刚才看到路灯在跳舞,树跟着你晃。是不是很奇怪?”
黎厌唇角挽着笑。
明明是你比较奇怪好不好?
但他没说出口,而是顺从地“嗯”了声。
谈岁又说:“我想睡觉。”
不等黎厌说话,她倒头就睡了。
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黎厌好笑地摇了摇头,勾起她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黎小少爷真是头一回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怕她睡觉不舒服,他起身去浴室接了一盆水,将谈岁的毛巾放进温热的水里,浸湿,拧干。
小心翼翼给她擦脸,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她。
洗完脸洗胳膊……还有睡衣,得换。
黎厌皱着眉头,为难地想:这可怎么帮她换呢?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他轻悄悄跑到玄关,打开猫眼,看了看,是林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