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这种问题……随便,随便!你说哪只手就那只手!”卫嘉放弃了一切抵抗的念头,“你先松开你的手。”
陈樨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紧绷的嘴角:“来都来了,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帮你啊!”
“不不不,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卫嘉弓着身求饶,“陈樨,陈樨,真的不行……啊!不是这样的,你轻点儿!”
这话一说出来他就知道要糟。陈樨强烈的好胜心使得她精神为之一震,她不相信自己有做不好的事。从小家里人就告诉她: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她“啪啪”打开了卫嘉碍事的手,专心致志地研究问题,哪怕自己也急出了一头热汗。
“兄弟,你别不吭声啊,这样好一点儿吗?到底是怎样嘛,你表情为什么那么痛苦?我又弄疼你了?”
卫嘉哪里还说得出话,他只求速死!
窗外忽然一声炸响,陈樨吓得一激灵,卫嘉也在她手上解脱了。
“谁干的……孙见川,你要死啊!”对川子一向宽容的段妍飞也大骂出声。
孙见川在她窗外放了个二脚踢。
“妍姐,你继续!”孙见川哈哈大笑地跑到陈樨门前,“樨樨,你也被吓到了?快出来看,逗死了!”
幸而现在陈樨心情极好,她只是说:“滚!我没空搭理你。”
“你有什么可忙的?卫嘉又不在里面……别生气啊,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到别处放炮去了!”
卫嘉弯腰,把头埋在陈樨的肩膀,让她分担了他一部分重量。
“这么尴尬是正常现象吗?”
陈樨抿着嘴笑,想要摸摸他的头,临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半举着无处安放的手说:“一回生二回熟!你也有把柄在我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