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传闻?”
两位老大爷面面相觑。姓倪的那位突然一拍大腿,“还真有!老李你也知道吧,这两天好多人都是立的衣冠冢,我听说那个啥在火葬场就被偷了!”
“啊,还有这种事?那玩意偷它干嘛?器官还能用?”
“这谁知道,世上变态那么多,总有一款爱干这个。”
“啧,造孽啊……”
林沫对两位外冷内热的老大爷道了谢,转身走向等在不远处的苏念白。
苏念白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我觉得,你跟他们说话的样子好怪。”
林沫:?
“哪里怪?”
苏念白琢磨了半天,断言,“比跟我说话温柔。”
林沫:“……那我以后也这么跟你说话好吗,小苏先生?”
苏念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头顶翘起来的碎发都在拒绝,“不用不用。”
林沫觉得苏念白虽然聪明了些许,但也朝着不可理喻的方向越奔越远。
是所有男人都这么不可理喻,还是就苏念白这个人特别不可理喻?
这个念头在林沫脑海里转了转就淡去了,她看向艺术馆,轻声道:“做好准备,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