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碎得轻而易举,尤柠轻声道:“这里建的不规范,这墙壁厚度太薄了,不正常。”
傅秋点点头,看着她将墙壁砸出一个更大的洞。对面是一条长廊,长廊尾端还有一道门。
傅秋抬腿就要过去,但是被尤柠一把拉住,“能过去吗?”
傅秋看看闪着红光的监控,“砸墙都没事,过个人也没关系。”
身后的莫喆和曾权都跟了上来,傅秋走过十米的通道,四周的墙壁上都是极度混乱的文字,有日期,有天气,还有歪扭的小人。
这是一个小孩的日记。
可惜日记的时间有些被刻意刮去,完全分辨不了。锁住门的是字母锁,需要输入五个字母。
傅秋开始寻找这些文字的共同性,它们似乎都是崩塌无序的,它们侵害了一个孩子还没建立完善的三观,它们悲哀又迷茫,它们代表了一个孩子在泥沼里挣扎的曾经。
而它们,似乎都能跟五个人的行为对应上。女孩去上学,但是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老师;女孩交朋友,但是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同学;女孩回家路上,看见一个人在掏出猫的内脏;女孩走在街上,看见一个孩子从天而降鲜血淋漓掉落在她面前;女孩去运动,遇到了一个让她不适的私教。
可这些事情,那个在前,那个在后?是谁先侵入你女孩纯澈的内心,谁又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唯一经过询问能得到的,就是胡静洲的事件发生在曾权之前。胡静洲是女孩的同桌,他送过小女孩各种各样的礼物,例如被封在水晶球里的人类手指等等。女孩是排斥的,可出于礼貌,她都选择了接受。
曾权给女孩进行过补习,女孩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爷爷没教导过她关于“性”方面的知识,外加她活泼又乐观,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善良的,于是曾权甚至没有过多的引、诱,就成功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