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柠看着深浅不一的板砖,眼睛发直瞪了一会儿, 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似乎可以拼凑成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模样独特的男人。
尤柠手上系着的是粗糙的麻绳,她决定不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浪费过多时间, 她要掌握主动权。
尤柠收紧肌肉, 试图直接发力绷断麻绳。绳子细碎扎人, 在她手腕上印出绯红的血点。绳子比她想象中更有劲道, 每次在尤柠觉得要断裂时,它又被拉长了一点点。
周而复始, 迟迟没个结果。
尤柠的额头流下汗液, 她的脖子, 后背,后腰,臀部,小腿全部贴在身后的铁架上,她被迫挺直全身,像是一根僵硬的木棍。
长刀以每分钟半米的速度跟她继续拉近,尤柠感觉她最多还可以在原地挣扎个十分钟。
她的小腿肚紧绷时间过长,开始酸痛无力,身体想要下滑,这时她的脖子被勒了一下,才思绪清醒了几分。
等到长刀距离她只剩两米时,手腕处三圈绳子终于被她耗断了一圈,连带着整个左手都得到了自由。
长时间的发力让她胳膊不堪重负的下垂,手腕被麻绳磨破,露出一片血肉。
尤柠咬牙撑起手臂去扯捆住脖颈的麻绳。她发誓,下次一定要在身上藏枚刀片!至少不会在自救时变得那么狼狈。
尤柠摸到铁架上的锋利尖角,代价是手指被划出一道细口。她喘着气调整绳子的位置,让它移位至铁架尖角,随后快速摩擦。
伴着脖子上的压迫感消失,尤柠顾不上高兴,看着一米开外的长刀,和加重的机械旋转声响,她立刻扭身,扯开另一只手腕的束缚,随后是腰部。
就在她再次抬头观察长刀距离的瞬间,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