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潮湿的浴室地面,看着眼前还在潺潺流血的尸体,傅秋感觉有些喘不上气。
虽然早就做了心理准备,但是真实发生以后的感触还是不一样的。
许久,腹部的刺痛唤醒了她,“这是个游戏,何况面前的人还是个罪犯没错,我只是在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没有罪过。”
地上没了呼吸的男人瞪着因诧异而放大的瞳孔,飞溅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浴室。傅秋打开淋浴喷头,冲洗满身满脸的血迹。
腹部的划痕不太深,只是割破了表层皮肤。傅秋穿着割肾客的拖鞋跨过一地血液,顺带从医疗箱里拿出碘酒棉签和纱布。
傅秋扶着墙,拖着酸软的腿走进卧室,从衣橱里拿出t恤长裤和外套,脱去身上湿透的衣物,冷气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
棉签蘸取碘酒,简单进行消毒,最后用纱布捆上。直到换上干燥的衣物,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她拿出割肾客的双肩包,随后她再次进入满是鲜血的浴室,将余下一些可以简单操作的药物塞进背包。看着摊在地上的尸体,傅秋有些作呕。
刚刚在窗边看到这里应该是住宅区的二楼,她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嗒嗒”趴在门上的傅秋听见屋外似乎是有脚步声。其实二楼并不算高,直接跳下去算了算了,她还有伤在身,除非危急性命,不然还是别那么拼了。
“啪嗒”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