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被应子弦赶了出去。应子弦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开房间,想起大妞的提醒又有些退缩,大妞那些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起码的确是发生过女孩子在旅馆出事的事。
这时,闻铭的电话进来了:“你们学校停水了?我来接你,你先在我那儿住一晚吧。”
应子弦对闻铭的消息灵通已经麻木了,她顺水推舟地应了,收拾好了自己的洗漱用品,等闻铭来接。
两人在外面吃好了饭,回到家时已经天黑了,闻铭在厨房里切水果,应子弦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换电视频道。
闻铭端了果切上来,哈密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每一块都是相同大小的标准的正方体,在白瓷碗里垒得整整齐齐,简直是强迫症福音。
应子弦叹为观止,都不舍得吃了,怕破坏了这份整齐。闻铭喂了应子弦一块,顺手把她揽在怀里:“心情不好?”
应子弦一晚上都有些无精打采,闻铭一颗心都扑在她身上,自然发觉了。
“有点。”应子弦斜躺在闻铭怀里,一边吃水果一边百无聊赖地玩着他的手掌,“今天碰到个奇葩的案例。”
她不再往下说了,总觉得和闻铭谈起婆媳关系婚姻生活什么的,会让他误会。
闻铭也没追问,只是道:“怎么样能让你心情好点?”
应子弦没说话,专心致志地玩着闻铭的手。男人的手掌比她大得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和指根处都有薄薄的茧,应子弦饶有兴致地一个个按过去,又把他手掌往脸上贴了贴,触感干燥温暖,又有点麻刺感。
闻铭收了收手,低声道:“别闹。”
他的警告在应子弦那儿丝毫不起什么作用,应子弦道:“我心情不好,要摸腹肌才能好。”
天晓得她垂涎闻铭的腹肌多久了!
“……”闻铭沉默了一下,“不行。”
“唉!”应子弦叹道,“说好的要给我整个世界呢?连腹肌都不让摸,心情更不好了。”
闻铭没有做声,但也没再说不行。应子弦敏锐地觉察出了他的妥协,立刻打蛇随棍上,手偷偷钻进他的T恤,在那块垒分明硬邦邦的肌肉块上流连。
她兴致勃勃,闻铭不动声色,但应子弦躺在他胸前,清楚地听到了他心跳的加速,最后他甚至连呼吸都加重了,应子弦才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手,神采飞扬地说:“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她抬起头,恰好撞到闻铭低下头来看她的视线,那双眼里是浓浓的欲|色,他淡淡道:“你会为今天所做的后悔的。”
应子弦脸一下子红了,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都知道这个后悔指的是什么,但应子弦死鸭子嘴硬:“我等着!”
说完便跳起来,飞也似的逃回房间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