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头也不抬,片刻后将手里的书翻过一页才回复说:“没带。”

曹文博瞥了眼景辰大敞开的书包,隐约还能看到一个洗漱套装的一角:“不对吧,你不是带了吗?”

景辰瞥了眼自己的书包,慢条斯理地说:“我是带了,不过那是给人用的。”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为什么生气,但多年的同窗经验告诉曹文博,这位生气的时候还是少惹为妙。曹文博只能把委屈往肚里咽,顶着一脑袋不起泡沫的洗发水重新回了卫生间。

第二天,众人吃过早饭早早来到了山脚下。

考虑到山上时常会下雨,曹文博非常贴心地给大家准备了一次性雨衣,上山前分发给大家。

有人问曹文博:“咱们是全程爬上去,还是坐一段缆车?”

在曹文博看来,坐缆车不累也不险,怎么能有机会体现他的重要性?而且大家都凑在一起,他也没机会和景钰单独相处培养感情啊!

于是他说:“坐缆车有什么意思?爬山的乐趣都没了!你们看看那些去坐缆车的,全都是些老弱妇孺!走走走,我们爬上去!”

其他几人表示怎么都可以,随大流。

景钰看着那没有尽头的台阶已经开始腿软了,回头对曹文博说:“那你们爬上去吧,我去坐缆车,咱们上面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