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冻僵了。
秦若语沉默了片刻,转身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处,坐了下来。
镜知水没动静。
秦若语看着他说了一句:“站着做什么,回来坐下。”
镜知水僵硬的全身像是被这句话解了冻,狠狠地眨了眼睛,这才回到了自己椅子上。
房间中再一次静默了。
镜知水也不敢擅自揣测,只是静静地坐着,想到自己能与她这么近,两个人在一个房间中坐了那么久,他就突然淡然了。
够了……
这就足够他后半生的支撑了。
深吸了口气,他抬头看着对面的人,露出一抹自到这个房间中的第一个笑:“若语神君想问什么,问便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他本就长得很儒雅,这一笑倒有几分清朗如松柏的味道。
秦若语看着他的笑,把目光落在他手边放着的折扇上:“我能看一看知水神君的那把扇子吗?”
镜知水想也没想拿起来,双手递到了她面前:“若语神君请看,若是还看得上,便送于神君了。”
秦若语接过折扇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握住了那把折扇,轻轻打开:“知水神君随手的把自己的灵器送人,还真是大方啊。”
镜知水怔了一下,嘴角扬了扬:“那是因为若语神君不是别人。”
秦若语抬眸看他:“知水神君这是何意?”
镜知水沉默了。
“不是说只要我问,知水神君便知无不言吗?”
镜知水舒出口气,笑了下:“若语神君若是喜欢的话,别说只是把灵器,就是我的命,也可以随时拿去。”
“知水神君的命也可以随意送人?”
“只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