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人回答。

战邪接着道：“你亲眼所见？”

“……”那人默了默，随即道：“另一个带着面纱，看不见脸，但是瞧着打扮，应该不会错。”

那人话音一落，天帝猛地掀起一旁的桌子。下一刻，只听噼里啪啦的好一阵摔，茶壶和茶杯碎了一地，战邪却任然脸色平淡的坐着。

只是这一次，他的眼底染上了少有的怒意。

大殿外，听到动静玉卿忙走了进来，看见一地的狼藉，他忙跪在地上：“陛下。”

“你不是说她病了吗？”战邪冷声道，随即玉卿先是愣了愣，就明白过来了战邪的意思。

玉卿忙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我去看她的时候她确实不省人事了。”

“那现在她是怎么回事？”战邪冷声道：“为什么她不省人事还能跟着苍楠去花神赋？”

似乎明显感觉到了天帝怒意，玉卿愣在原地，又是低了低头，道：“属下不知。”

“……”战邪冷眼看着他，短暂的沉默后吗，他道：“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

“……”玉卿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道：“陛下放心，玉卿必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战邪没有搭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玉卿没敢再搭话，他微微颔首，便转身出去了。

战邪转眸看向一旁的暗人，道：“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变化，虽是来禀报。”

“是。”暗人领命，便转身离开了。

花神赋。

不多时，戚娴拿了花种就回来了，她将花种递给苍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