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赳赳不得已又一次开始撒起了谎:“我妈说是个男生,个子不高,皮肤很黑,有点胖。”

除了性别,给的线索全是和楚湛天反着来的,秦南却还是认真的把这些特点记录在了他的羊皮本上。

“还有吗?”

熊赳赳摇摇头,:“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

秦南收起他的本子放回抽屉里:“来都来了,再采集一次基因样本吧,看看你身体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又要抽血!”熊赳赳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胳膊,她已经给研究室贡献好几管血了,就算是血牛也不能这么压榨吧。

“行了,今天只取一点指尖血,不会比你脸上的伤更疼的。”秦南说着,已经带好口罩手套,坐在了无菌的取血台那里。

熊赳赳撇撇嘴,还是过去了。

她下意识的伸出左手,秦南却微蹙起了眉头。

“你手心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疤?”

熊赳赳默默换了一只手,随便搪塞道:“小时候摔的。”

那些陈年旧伤疤一看就是利器伤的,她的回答实在太过敷衍了。

秦南听后摇摇头,一边取着血,嘴里却不咸不淡的揶揄着:“总是摔跤的话不是小脑发育不好就是额叶梗塞,有空去查查脑子吧。”

熊赳赳回了个好的,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在骂自己。

高知份子骂人果然是刀刀不见血,句句却封喉,她已经领教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