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你非得现在来见我。”秦南看看她的脸,又瞧瞧她的脚:“还有,这是怎么弄的?”

关于伤的问题熊赳赳这两天解释得有八百遍了,就连今天打车来江北大学,司机师傅都差点要把她拐个弯送到警察局报警去。

“我摔的。”

熊赳赳用应付同事的理由想搪塞过去,但显然秦南没这么好对付。

“摔的?”秦南老花镜的镜片把他的黑眼球放大了不少,整个人看着既古板又严肃。

“我真是摔得,您也知道我晚上爱熬夜,这不脑子一昏,上班的时候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这种谎也敢撒,我看你摔得是脑子吧。”秦南毫不客气的揭穿:“你脸上的伤分明是被打的。”

熊赳赳和秦南的对话无时无刻不被关注着,研究室的师哥师姐们耳朵竖的跟个天线一样,生怕漏一点八卦。

“教授,我可是上过好过多次新闻的人,您给我留点面子行嘛。”熊赳赳低声恳求着。

秦南叹了口气,见熊赳赳也不主动提今天她来做什么,猜着大概是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中午留下来陪我吃饭。”

“好的,教授。”熊赳赳立刻答应了下来。

等午休时间所有学生一走,秦南才又来搭理熊赳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