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枫怔了几秒,熊赳赳补充道:“我刚才接那通电话的时候白慕青以为是你,如果说这件事和我有关系,那我觉得自己有权利知道。”

熊赳赳顶着满脸的伤,眼神却异常的坚定,趁着现在江昀枫愧疚感最重,不问清楚点就太亏了。

“嘶!”熊赳赳又装模作样的搬起自己包的跟猪蹄一样的脚:“血透出来了,看来还得麻烦魏医生再包扎一遍。”

鬼知道她刚才把脚压在沙发腿上让伤口重新流血有多痛。

苦肉计看来确实有些效果,江昀枫脚步动了动,把熊赳赳的伤脚架到沙发上:“放平会帮助止血。”

然后,他盯了好一会儿熊赳赳的废脚,思考着开口:“,你们两个过去的恩怨我也了解了一些,你不是不喜欢白慕青吗?”

“你调查我?”

熊赳赳忽然皱起了眉头,那些陈年往事是她和白慕青之间的恩怨,关他什么事。

江昀枫笑的有些骇人:“咱们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所以有些事你不需要插手,都由我来办。”

“你在说什么?江昀枫!”熊赳赳完全看不懂眼前的男人,更听不懂他说的话:“你是不是镇定剂的副作用还没过去,在说什么胡话?”

刚踏进门的魏为正好听到这句话,他身后还跟着许炀。

“你说清楚!”熊赳赳不顾门口两个人男人诧异的目光,站起身扯着江昀枫的衣领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