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她?”江昀枫弹掉燃长的烟灰:“她那种人也配?”

他下意识的拂过被西装周整的脖颈,熊赳赳记得,那里有一条深长的伤疤。

“江昀枫,我这种小人物真的没有精力和能力去掺和你们这些资本家的计划,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能不能放过我。”

她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却也觉得这些话说出来无济于事。

眼见着江昀枫指尖的烟燃尽,几乎要烧到手指,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照样没有放开手指间燃烧的火星。

重度躁郁症的人有严重的自残行为,熊赳赳从前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听医生提起过,可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情况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攥了攥自己满是伤疤的左手,两步上前拍掉了江昀枫指尖的烟蒂。

“看吧,这就是我要留你在我身边的理由。”

江昀枫看着已经被烫红的手指,像在看一件自己刚刚创造出来的艺术品。

熊赳赳无语的几乎想翻白眼:“但凡是个人都会阻止你的,不一定非要是我,你不要总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行吗。”

“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样的我,你说我对白慕青没好感,我岂止是对她没好感,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见我的第一晚就想爬床,无意间知道我的病,首先想到的就是要拿这件事威胁我,她也见到过我脖子上的疤,你猜她当时说了什么?”

江昀枫单手扯开领带,烦躁的情绪越发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