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小姑娘,师傅能是那种人嘛,不过你怎么老盯着窗外那,有什么好看的?”

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说话,伤口又疼了,熊赳赳眼眶忽然猩红起来:“我想喝罗记的海鲜粥,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

师傅一看就是北京的地爬子,打着左转向灯在那说:“附近没有分店的,只有城南那一家,离这儿远得很,来回一趟开车都得两个多小时,就算你加钱让人送外卖过来你看病的医院,到这儿也该凉了。”

熊赳赳眼皮垂下来,也不看窗外了:“那算了,我以前都是喝热的,那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师傅按着喇叭看着前面的车队长龙有些烦躁:“还惦记吃哪!小姑娘,堵车了,腿儿着几步的路北京这破交通得塞上半个小时,我把车停路边,送你过去。”

“不用了师傅,”熊赳赳扫码给钱,开门下车:“我自己过去。”

司机师傅透过挡风玻璃看着熊赳赳的背影在那啧啧感叹:“小丫头还挺有价钱,都疼成那样了也不哭一下。”

下巴磕的有些重,得缝针,熊赳赳捂着伤口等医生准备的时候江昀枫竟然出现了。

一定是Lisa告诉他的。

现在的熊赳赳有些狼狈,下巴脖子上都是血,急诊室今天人又很多。

看来和她一样大早晨倒霉的人还不少,她前面有一个撞破脑袋的,比她流的血还要多,差不多是个血脑袋了,熊赳赳甚至还有些同情他。

江昀枫沉着脸把她往电梯里拉,熊赳赳不知所云:“江总,我等着缝针哪。”

“你排的上号吗,而且急诊医生缝的糙,你是不是想留疤?”

“我这留不了疤……”话还没说完,熊赳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楚湛天不在自己身边,如果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那还真有可能留疤。

“我不想留疤。”熊赳赳赶紧换了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