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湛天却一把夺过熊赳赳的手机,举至头顶:“刚才那些股东都这么对你了,江昀枫却一句话也没有帮你解释,你还关心他做什么?”
熊赳赳蹦跶着够不到高处的手机,只好站定了仰起头:“就是因为刚才他冷眼旁观,我才一定要他参加下午的通告,你打开我的备忘录看看采访问题。”
楚湛天依言,划开屏幕看了两眼,立刻把手机塞回熊赳赳手里,拉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干嘛去?”熊赳赳问。
楚湛天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压着嘴角的笑:“去医院慰问一下江昀枫,顺便务必让他健康的参加下午的采访。”
……
江昀枫对着镜子里完好无损的自己满目茫然:“医生,我脸上没伤?”
那医生背对着江昀枫收拾着操作台上的工具和消毒用品,由于戴着口罩,声音感觉有些沉闷:“没有伤,只是头被撞了一下。”
“那我需要做个脑部ct吗?”江昀枫晃着思维有些混乱的脑袋,总觉得有些事情哪里出了差错。
“不需要,我刚才给你检查了,没有任何问题。”医生说。
可江昀枫却不自觉的扯起自己胸前的衬衣:“那这血是谁的?”
熊赳赳在一旁赶紧回答:“是一位股东的,他伤的比较重,被开瓢了,脑袋缝了十七针。”
江昀枫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怅然若失:“可是医生,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