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赳赳就这么在公司同事的瞩目下,一脸平静的和他牵着手从大厅路过,看了眼外面纪谌那些举着灯牌的迷妹们,发出客观的总结:“那冯北就是睡了纪谌还不准备负责的人。”
楚湛天似懂非懂,却十分会抓重点:“你不要学冯北。”
熊赳赳抬头看了他一眼,嘴里嘟囔:“学冯北?你可真看得起我。”
这辈子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不,是一条龙,还注定要拿一辈子去负责,她哪还有空去惦记别的花花草草。
“走了,你去酒店换身衣服,不能就穿着这身去见我妈吧。”
北方七月的风带着盛夏的黏腻,吹得人身上燥热的厉害。
熊赳赳坐在酒店房间的阳台上吹着冷气,等楚湛天换衣服,他倒是会享受,定了个顶层复式总统套房,可以俯瞰夜景。
可惜的是,却没怎么住过,只放些衣服。
等她回去的时候楚湛天也已经一身清爽的坐在了沙发上,面前摆着那件沾了口红印的衣服,他知道,这件事还没过去。
“这衣服扔了。”熊赳赳坐在他身边,清清淡淡的甩出来一句话。
她虽然从来都没怀疑过楚湛天,但看到这口红印,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嗯。”
楚湛天一副做错事的小孩子模样,往熊赳赳身边凑了凑。
熊赳赳看向他,下意识叹了口气:“光从电视剧里是学不到人心险恶的,你们那个时代是不是没这些个弯弯绕绕,绿茶白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