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人就被从被窝里提溜了出来,揽进怀里吻了吻,劝得却相当没水平:“反正早晚要看到的。”

微凉的指尖就这么从脖颈往下移动,睡裙的吊带也跟着剥落下来,熊赳赳又怂了,赶紧抓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嘴上却逞强的很:“那个,你没经验吧,要不咱们先学习学习再来。”

“你害怕了?”他逗趣的笑出了声音,眼见着面前这个平常天不怕地不怕连落入他的封印都能聊上半天的人现在跟只淋了雨的小狗一样缩在自己怀里。

“我怎么会怕,我就是……”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吻就落在她的头顶发间。

“睡吧,你睡着我就得走了。”

熊赳赳抬头看看他眼睛里的自己,现在一定很窘迫吧。

“睡不睡,不睡我们就干点别的。”他慢慢靠近像是故意的,鼻尖抵在她的额头,呼吸间的薄荷香气尽数喷洒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嗯,睡,现在就睡,明天我还要早起写答辩结论。”她握紧那只微凉的手掌,困意就像是倾泻洪流,四面八方的向自己涌来。

半个小时后。

摄影部主管徐越从睡梦中醒来,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看到自己旁边的位子上没人,正准备起身,见楚湛天戴着棒球帽从洗手间的方向走过来,刘海斜斜压下,盖住了他好看的眉眼。

“厕所现在有人吗?”徐越活动了一下睡的有些僵硬的肩膀。

楚湛天愣了一秒:“嗯,应该没人。”

徐越起身往洗手间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脚步:“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我记得刚才你穿的是短袖啊。”

“哦,冷气有点大,我加了件衬衣。”楚湛天说着头也没抬得往自己位子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