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一声,起身从储物柜上拿下一瓶药递到她手中:“这个药隔两日便吃一次,有助于调养你的身体。”
她没有接过药瓶,更委屈了起来:“大师弟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我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一滴泪从她的眼眶中滑落。我的心一揪,再也狠不下心疏远她:“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没有,我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我自嘲的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没什么,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
这之后我与她回到了从前的相处模式,可似乎又与从前不大相同。名为嫉妒的情绪让我无法再对着她心无旁骛的大笑着,更无法听她充满甜蜜的分享她与别人的故事。
“我走了,大师弟要想我哟。”
转眼就到了她要走的时候,她满脸都是期待见到那个人的神色。我突然好奇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想见一见。
皮皮离开门派的一周,我收拾好包袱,准备下山。朝凤城,皮家是当地有名的商贾之家,除了听皮皮三言两语的说过,也曾听师父提及过一些,他与皮皮的父亲皮万岱是忘年挚友。
我很轻易就找到了皮皮的家。她看到我的一刻,惊喜不已:“大师弟!你怎么来啦?”
我借口道:“有一味药你走的时候忘了给你,所以专程给你送过来。”
其实我只是想见她,顺道见见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