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白无常拉住她，消失在原地。

大殿之上，一个身穿黑色为底金丝镶边的锦袍男子慵懒的坐在长椅上，狭长的眉眼，浅淡的薄唇，正低头翻看着卷宗。见白无常带着皮沫进来，他放下卷宗抬起眼皮，笑的闲散随和：“听说你有问题想问我？问吧。”

懒懒散散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帝尊的架势，就跟凡间那普通的世家公子一样。皮沫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想问什么。

“嗯？”见她不开口，酆都大帝不禁疑惑。

皮沫开口道：“我想问帝君，何为因果轮回。”

得问点儿有点逼格的问题，才显得自己来的很有意义。

酆都大帝挑了挑眉：“这个问题简单而又复杂，普通而又深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再换个问题。”

皮沫：“……”

“夏姒旎前世做过什么事，今生才会有如此凄惨的命格，还有伯矜，这两位是我附身的原主，我想知道她们的前因后果。”

酆都大帝沉吟了一下：“这个问题嘛，嗯……”

“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皮沫：“？？？”

这回答了跟没回答有区别吗？

“还有什么问题？”酆都大帝倒是一点都不嫌烦，还颇为期待的看着她。

“……”一时间也没什么问题可问，但她总觉得就这样结束，十分的不值得。

“你为什么愿意见我？”也忘了尊称，她问出了心中疑惑。

酆都大帝眨眨眼：“因为好奇啊。”

“……”感觉又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