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桀撇开视线,主动出声:“咳咳。”
静默了一会儿,皮沫表情忽然来个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笑嘻嘻道:“相公,我们洞房吧。”
她爬上床,一脚蹬掉鞋子,快速拆下头顶的发饰随手一扔,脱下外服,扒拉开被子乖巧的躺下,期待的望着她的小白脸相公。
看着她的模样,郁结突然觉得脸有些热,然而虽对她不再如一开始那么抵触,恐惧感依然还是存在的。迫于皮沫的“淫威”,他磨磨唧唧的脱下鞋子外袍,背对着皮沫侧身躺在床沿上,几乎一半的身子都悬在半空中。
皮沫伸出胳膊勒着他的脖子一把给拽进了被子里,一只腿翘在他身上:“你睡那么边儿起干嘛呀,晚上一翻身会掉下去的!”
郁桀僵直着身体,颤颤巍巍的开口:“我,我今天不舒服,不能那个。”
皮沫不禁疑惑:“不能那个?那个是什么?”
“就是,就是,不能跟你洞房……”
皮沫更加疑惑了:“为什么不能?你躺在这里我也躺在这里,我们抱着睡,不就是洞房了吗?”
皮沫死的时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死后一直都待在地府里做鬼差,根本就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洞房,以为两人抱着睡一晚就是洞房了。
郁桀隐隐察觉到了她的懵懂,不由松了口气。他的清白得以保住了……
“相公晚安!”皮沫灿烂一笑,勒着他的脖子闭上了双眼。
过了五百年再世为人,还终于和便宜相公入了洞房,皮沫开心的一夜好眠。而小白脸相公却一夜不敢入睡,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直到日上三竿,他缓缓睁开眼睛,懵怔了好久才想起自己身处在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