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她眼底闪过一丝捉弄人的光芒，用夸张的表情，充满质疑的语气问：“中国什么时候有《帝都八卦周刊》这种刊物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好骗？”

瘦猴看起来挺镇定的，然而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出卖了他——

瞳孔散大，心跳加速，立毛肌收缩导致汗毛直立。

简而言之，他心虚了。

云轻然在他斟酌说辞之际又自己把话圆了回来：“哎呀瞧瞧我这记性，好像还真有《帝都八卦周刊》这本杂志！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当狗仔不容易吧？风餐露宿就为了蹲一则新闻。”

不等瘦猴反应过来，她就拔高了气场，声音铿锵有力：“庄渚是我们“鲲”的员工，绝不是你们报道的那种人，造谣诽谤不用成本是吧？你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说完冷冷瞪了他一眼，转身坐进了车后座。

瘦猴：“……”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言一当着瘦猴的面，将他手机相册里刚刚拍到的云轻然的照片给删除了。

瘦猴见他迟迟不还手机，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说话有些结巴起来：“照、照片你全都删了，我保证不发“君少夫人夜探庄渚”这样的新闻，手机可以还我了吧？”

“威胁我？”言一脸色不善。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怂得改口：““鲲”要给胡桃洗牌的新闻不是我发的，我也不相信庄渚是那样的人，这不是想拍点证据证明那些报道都是造谣嘛。”

言一冷哼一声，将手机丢还给他后，开着迈巴赫扬长而去。

等到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瘦猴才急忙查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