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停好之后,少夫人还没来,他才忐忑的开口:“君少,你为什么不开除我?”

“你不想干了?”他淡淡地问。

“不、不是,就是我瞒着你那个男人的事……”

君濯言走下车,靠在车门上,边等人边说:“你从小在“蓝”的训练营长大,等同于我的家人兄弟,你当然可以有自己的秘密,我相信你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你也没有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言六眼眶湿润,看着很少会对他说这么长一段话的君濯言,哽咽道:“君少,谢谢。”

说完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庆幸自己守住了底线,在不违背良心的前提下尽自己所能救那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君濯言淡然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个男人是薇莎的一颗棋子,曾经在t国犯下入室抢劫杀人罪,被判无期徒刑,正在坐牢中……”

言六了然的点点头。

看来是有人收买了狱警,把杀人犯送到了中国,布长线杀君少,而他那个恋爱脑的母亲只要男人对她说几句甜言蜜语就会对人家唯命是从。

只可怜了那个孩子。

“那男人被警方收押,你母亲坚持要跟他共同进退,一起坐牢,你妹妹被警方送去了帝都福利院。”

君濯言说完快步朝电梯方向走去,言六连忙跟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云轻然乳燕投林般扑进君濯言的怀里,挂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往车子方向走,脸蛋贴在他的肩上,有气无力的嘟哝:“小哥哥,我好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