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她嘟起嘴,眼中明晃晃的写着“都是你的错”。

“就剩不到三天了!”

“三天不够?”他反问。

再接再厉找茬的云轻然嗤了声,“重点是你不提醒我,是不是打算等到公演那天再提?好让你亲爱的搭档陆羡鱼上位?好你个君濯言,爱是会转移的,对吗?”

她一副“我伤心了但我就是不说”的委屈表情看着他。

君濯言背负着一重又一重莫须有的罪名,差点把脊梁骨压垮。

“都怪我,坚信然然就算到了最后一秒上台即兴创作都能秒杀我和陆羡鱼,我太自以为是了,原谅我。”

一脚踏进客厅的萧景贤啧啧叹道:“教科书级别的道歉,似错非错,让人雾里看花。”

云轻然佯装大度的拍拍君濯方的肩,道:“姑且原谅你了,有信仰是好事,要坚信姐就算一秒都不剩也能秒杀你和陆羡鱼。”

“我家然然最棒了。”君濯言一脸宠溺的看着他。

司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你的搭档要是知道你这么没上进心会哭死在厕所。”

“他就算要哭也不会是因为我。”

他意有所指的瞅了眼正临时抱佛脚,抽了张纸画完高低谱号就开始全神贯注写歌的云轻然,贴近她仔细看了看。

嗯,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

纸上不仅有五线谱,还有跳舞的小人,画面之复杂大概只有她本人能看懂。

十五分钟后,她停下了书写的动作,对空间里的朱雀说:“统统,咱们就跳飞天舞怎么样?你到时候来给我助演呀。”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