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姜梨敢直接拿刀子捅骆传名的原因之一。
因为,就算是骆家最后要追究自己,也无从追究其,若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了,那吃亏的只会是骆家,出了一个强-暴者的骆家,将在东来村乃至整个东津镇都没立足之地。
而且,若是惊动了官府,定了罪名,就算没有得逞,骆传名这个企图强-暴者也会按照罪名得到刑罚。
这背上了案底,骆传名这一生可就毁了。
就算日后参军了,这也会是一个污点,成为他上升的阻碍。
骆母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她指着姜梨,气的都快要背过气去,但终究还是没再说出什么报官的字眼了。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自己知道,一时糊涂也是有可能的。
但就算自己儿子是错的一方,可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昏迷不醒的儿子,骆母悲戚地道:“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我儿子护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是做错了事,你也不该下此毒手!”
“是,我是狠心,但谁让你儿子下流呢,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骆母说不过姜梨,加上现在身体大不如前,心里又悲又气,浑浊的眼泪从她眼角流了出来。
一个一身狼狈的老人,站在路中央哭,看起来倒是挺可怜的。
但姜梨一想到骆母对原主做的事,还有骆传名对自己做的事,就一点同情都没有了。
就算是在东津镇上遇到了骆母,但是也依旧没有影响姜梨喜悦的心情。
一回到家中,姜梨就忙活开了。
那房主人其实早就将房间搬空了,只等房子卖出去,便要离开东津镇。
因此,姜梨根本不需要等房主搬走,直接就可以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