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睡觉经常露着肩膀?或者睡在湿地上过?”
刘翠花惊讶啊,怎么都被她说中了,“是啊,这肩膀放被子里,我睡不着。”
至于睡湿地,她想了会说:“年轻的时候倒是睡过地上,天热啊,家里凉席不够,就摊着被褥睡地上。”
“奶奶,我刚把你的脉弦紧,舌质颜色偏淡,舌苔发白,根据你反应的情况来看,你这是风寒痹阻所导致的。”
“啥阻?”刘翠花听不懂。
“就是因为风、寒、湿导致你的,我先给扎几针,缓解一下,你这个想彻底好,得有个过程。”白南星说着又看向白莲花说:“奶的屋子太暗,能不能多拿点煤油灯过来?”
“我有电筒。”白芨道,那可是他省了好久的钱才买的,要不是为了奶奶,他才舍不得用。
“行,都拿过来。”白南星说。
刘翠花觉得这孙女或者真的有点本事,分析的头头是道,也配合她回屋里坐着,等白芨他们拿来电筒蜡烛。
白芨及时退了出去,当了守门人。白南星不疾不徐,拿出针先是过火消毒,待冷却后,才开始施针。
“奶奶,你褪去衣服,趴着别动,不会很疼。”白南星难得有耐心叮嘱,采用毫针泻法,取劲夹脊穴、天柱、后溪 、大椎穴。
毫针进入皮肤,白南星用食指和大拇指慢慢捻转。
“哟哟,酸酸,麻的很。”刘翠花嘴里吆喝。
“别动,酸麻就对了。”白南星手法稳当。
白莲花和白牡丹站在旁边,一个拿着电筒,一个拿着蜡烛,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影响了大姐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