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年:“你亲口跟我说的。”
羽诗琴:“……”
夏如年站起来叉起腰叹了口气,“歧墨哥,照理说你都不记得人家丁宁了,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应该说这种话,可是你太不负责了,喜欢人家小姑娘追了人家小姑娘那么久,说忘记就忘记,一点缓冲都没有,也难怪人家小姑娘不愿意跟你走太近。”
夏歧墨听完问羽诗琴,“妈,您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些事?”
羽诗琴正要张口,夏如年又说道,“你妈不喜欢丁宁,说她想攀我们家高枝,有点瞧不起人家孩子。”
“谁瞧不起她了,夏如年,你是不是想吵架!”羽诗琴一下子就急了。
“我跟你吵什么架?”夏如年也提高了嗓门,“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到好坐在屋里一会儿嫌弃我这个朋友不够高贵,一会儿嫌弃我那个朋友没有权势,我告诉你羽诗琴,当年闹饥荒的时候,要不是丁文生的母亲我早就饿死了,丁家对我们夏家有恩,歧墨就算是去老丁家当上门女婿也报答不了当年丁家对我的恩情!”
“当,当,当。”敲门声打断了办公室里的争吵。
三人同时回头就看到丁宁抱着几束花站在门外。
“夏伯伯,羽伯母,歧墨哥,你们都在呀!”
“是呀,你怎么来了?”夏如年问。
“我今天收了一些花,想着送一些给歧墨哥。”丁宁把花拿进来放到办公室的茶几上,然后看了看夏如年又看了看羽诗琴,“那个……夏伯伯办公室需要花点缀一下吗?”
“这是谁送给你的花?”夏如年问。
“这是……”
“安之乔。”身后的夏歧墨代为回答。
丁宁看了一眼夏歧墨,心想肯定是羽诗琴上来告诉他的。
幸好她上来,要不然等着夏歧墨找过去她就完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送花给我,找人退回去我又不知道他家的地址。”